更惨。

他没有退路了……

五皇一夜没睡，次日早起。他同八皇一起去给卫皇后请安。

卫皇后看八弟的次数、同八弟说话的次数明显比他多。待他们要走了，卫皇后看了他一，问：“昨夜没睡好，怎得无打采的？”

五皇还没回话，卫皇后又：“小孩家家的，夜里不要想太多，长身体才是正经。”

五皇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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